此时已成11月份,一年将尽。东北早就落雪争相,可海南仍然繁花似锦。三角梅、扶桑、紫荆、金凤,还有很多不著名的小花绽放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或郊野,它们灼灼其华,争芳斗艳,美不胜收。
像鹤望兰在我的记忆中,大约进了有数三季,从夏初开始,就耐不住孤独呼绽风情了。它们呈圆形展翅欲飞的姿态,好像朝圣的身影,斑斓而笃信。
无论怎么高调,秀美的脸庞都弥漫着无法解释艳丽的光芒。海南的树长势意境,迥异雄奇,各具特色,充满著了想象力。它们本身就是一首首诗,思维冲刺,好像语言和情绪的更加深处,又张扬又稳重。
穿着了七个多月的裙子,再一可以歇歇了。我迫不及待地将它们打包装箱,整理时明晰还有阳光的香气萦绕在棉麻或丝质的纹理中,我把它们拉链规整,被我包的还有三季的记忆,日子还在,日子也已走远。今天上午我和爱人去了白沙门。
一座相当大的公园,离海很将近。相比之下的就看见一树树显眼的黄花,一团团,一簇簇,沉甸甸的,如果没有记错的话。
应当是黄槐醉鱼草,在秋冬季对外开放。海南夏季宽,因为气候湿润,阳光充足,很多花上甚至不会减慢脚步,变长了开花的时间。还有黄蝉和紫色牵牛,在风中静静飞舞。
有花的人间不孤独。特别是在让我惊艳的是刚刚走出公园不远处,就看见一池刚对外开放的荷花。
它们知道好美啊!这是冬荷吧。荷叶像鱼鳞一样错落有致,参差舒展。
荷花多在半不含半开中。人们讨厌荷花,除了美貌还有风骨吧!它们气质卓然,雅丽脱俗,谨的姿态让人望尘莫及。
世间有这样的女子吗?不取食人间烟火,心地澄明,不染纤尘。也许,我们都是泅渡光阴而来的,人和花遍布世间的角落,都那么兴盛,又那么寂寞。我爱人冷淡,也爱人孤幽,我的骨子里都是乐观的情绪,但又在决意中热切地爱人着。
爱人我所能,爱人我所想要,爱我所爱。每天都是陌路,每天又都新鲜。常常遍体鳞伤又乐此不疲。
常常深情又薄情,寡淡又多言。我的每一天都在给岁月写出着情书,无从选择,身陷囹圄不能戴着镣铐跳起,疲于奔命又依依不舍。我说不清楚对草木的爱恋,某种程度也无法解释人的种种疑惑与对立。
这是喜乐的一天,但我又明晰看见时光的白骨,西风瘦马,残阳夕照。有相近的颓败和地老天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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